“你幸灾乐祸？” 唐爸爸听到遇到二字，就知道没有回转的余地了。

陆薄言想了想，点头说，“辛苦你跑一趟了，先回去吧。” 疗养院。

“你不是想听我的证词吗？这就是我的回答。”苏雪莉看着两人，一字一句说，“他死了，死得干干净净，那场爆炸之后，他甚至尸骨无存，想找都找不到。” 夏女士微微一怔，很快走到病床前，沉静地看向唐甜甜，“甜甜，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？”

唐爸爸抬头看下她，拿起杯子缓缓喝完里面的酒。 他们一行人来的低调，也属突然，还是有不少人将他们认出来了。沈越川和萧芸芸也在旁边，萧芸芸穿着平底鞋，将脚伤遮掩了过去。

“去哪了？”许佑宁轻声细语。 明明是香艳的画面，却无福消受。叛徒再被捞起来的时候，全身都在发抖。